冲动。”
“唐瑶姐!”宋昊炀委屈地叫了一声,又叹了口气,“连你也这样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唐瑶别过脸,看着走廊人来人往,轻声说,“如果是从前,我一样会这样说……你要做就拿出你的实力,让他们相信你自己有能力应对所有的不确定,可以为自己铺后路,别让父母担心,他们自然就不会拦你了,赌气是小孩子的行为。”
父母这两个字对大多数人来说,就是年少时的束缚,年长时的牵绊,欢喜又烦恼,可是对她来说,就是一辈子的痛,她现在宁愿有一个人对她耳提面命,骂也好,打也罢,她都愿意受着,只要那个人还在。
可终究是不能了,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在深夜给她盖被子,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因为她不吃早饭生半天气了,也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千里迢迢窝在货厢里一夜,只为和她吃一顿年夜饭,这样一个人,再也没有了。
没有了的时候,才体会到那琐碎的幸福,可却永远也回不去了。
世人多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在意,失去了才痛心痛肺,可失去的人,永远也无法劝醒拥有的人。
宋昊炀仍旧无法认同,“唐瑶姐,你不懂我爸妈,唉,我自己的的人生我自己负责,跌倒了我自己爬起来,有什么要紧,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