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对这人已是起了不忍之心。
傅砚之并没有如预料般松手退去。这还是今生两人相遇以来他第一次没有遵从公主的话:“您到底服食了什么药?若非太子走前心中慌乱,便是再多相处一刻您也瞒不过去。”
这是知道自己逼问不出,抬出真正有压力的人来了。虽然是被胁迫逼问的那个,薛云图却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也真的笑出声来了:“我并没想瞒过皇兄,宫中秘药皆有定数,待他腾出手来一查便知了。”
傅砚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少年特有的惊诧可爱,那努力睁大的凤眸让薛云图心中软成一片。薛云图抬起另一只手,纤纤玉指抚过置于自己手腕上的傅砚之微凉的指尖,笑意更浓了三分:“你出谋划策时那般胸有成竹,便没想过要是怎样的病患才能真正瞒过那帮佞臣贼子,让他们能毫无顾忌的将我病重的消息传给皇兄?”
“是我之前疏漏……”似是因着被薛云图打破了往日的沉静稳重,在听完公主问句后就半跪在她面前的傅砚之已收起了方才的惊诧,满脸的自责悔恨呼之欲出。他仍握着薛云图的手腕,只是放松了力道,可相触的指尖益发冰凉,手腕与手指交换的体温都拉不回那凉意,“若非我狂妄多言——”
一语未毕,那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