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就被素手松松按住。薛云图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指责,满是喜爱,只是低垂着目光懊丧着的傅砚之看不到罢了:“混说什么,你才几岁?能有这样的主意已是不错了。那些微末细节自有我来完善。”
    薛云图笑着又用指尖在对方的唇上捻动,再不忍心让他被自己的失败所折磨,垂首凑在傅砚之的耳边,低声将全部的经过都说与他听。宫中秘药那么多,自然也有那么一两味既不伤身又能让人真真切切虚弱起来的——比如见效快又温和的泻药。加上早前侍疾时的操劳伤神和后来的不进食水,本就娇弱的公主自然而然的奄奄一息了起来。除了亲自为公主把脉问诊的院判之外,其他御医只靠一个“望”字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单从薛云图的面色上看出公主到底是积劳成疾还是下泄无力。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的傅砚之脸上尴尬与内疚交错往复,便连公主抚在自己唇上的手都暂时忽视了去。
    “你还年少呢,有疏漏才是正常的。”不过十四岁的嘉和公主语调和缓如春风,完全不甘于被忽视的寂寞,“不然,怎么能显出我的目光如炬慧眼识珠来呢?”
    傅砚之抬起眼帘,正撞进公主含笑的眼里,终于不负期望的露出了薛云图期盼了好一会的羞涩神情。
    巧笑颜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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