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的畏缩讨饶道:“大表兄,你就是要定罪,也得先告诉我罪名叫我死个明白啊!”
赵攸瀚目光流转,悄悄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嘴上却依旧喝道:“那孙掌柜发现北翟的异动,若还可以说是巧合。那后面的事呢?!他当着宋相、陆大将军的面向陛下跪请入军,你别说不是你的主意!”
韶亓箫傻了眼。什么跪请?!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问:“孙、孙掌柜,后、后来做了什么!”
赵攸瀚看他反应不似作伪,才彻底松开了他,暴怒的神色收得一干二净,平淡道:“看来你确实事先不知情。”
他一边慢悠悠地理着因方才的举动凌乱了的衣袖,一边踱回桌案前神色自若地坐下。
在韶亓箫的不明所以中,赵攸瀚抿了一口茶水道:“其他的事,你昨日既自行避开了,我便也不会再告诉你。只是为你管事的那个孙掌柜,似乎可不想一生都困在这繁华的襄京城做个商行管事。他昨日向众位重臣叙述完毕后,又跪请陛下在核实他的说法之后允许他重新投军。”
他转头望向韶亓箫,又道:“你可知在我看来,这像什么吗?”不等韶亓箫回答,他已顾自说下去了。“这像是你主仆二人联合好了的,借着这一回的意外之喜赌一回!若真的爆发战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