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慎言!”赵攸瀚切断了赵祈的话音,却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赵祈到底经历的风雨比在座的都要多一些,很快就镇静下来,重新落了座,想了想问:“事情严重与否?”
女眷们还在,赵攸瀚不想叫家人担心,便道:“无妨的,但我大周已占了先机。只是事态有些紧急。”
赵祈颔首,随后对身旁的金氏温和道:“夫人,天色晚了,你先回去歇了吧。”
吴氏也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福了福身,主动过来扶婆母回内室歇息去。赵敏禾便扶在金氏另一边,母女二人一边宽慰金氏一边走远了。
金氏待听到大孙子说无妨,便放松了些,知道丈夫与儿子孙子有话商量,便不反对,叫吴氏和赵敏禾搀着走了。
正厅中,杨氏见状,便也识趣地领了小辈们都出去了。一时间,厅中只剩下了赵祈、赵毅、赵煅、赵攸瀚三代四人。
赵祈先招呼了还饥肠辘辘的儿子孙子用饭,等他们坐下来端了饭碗,才开口问道:“现在没人了,说实话吧。到底情形如何了?”
赵毅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道:“不资道呢,北方朝原结了冰,我们也无法进取。天资道北翟想捉神么。”他一边大口嚼着饭,一边继续口齿不清地道,“放沁了,有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