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陛下亲近的人,并不是哪个皇子的阵营的,宫人也都是素日里常见的,陛下说的时候也压低了声音,我自然以为那是要保密的啊!”赵毅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更何况那么大的事,不保密才是不正常吧。”
赵攸瀚在一边道:“正因为兹事体大,所以像父亲这样并不在乎储君人选的人,回了家都忍不住跟我们说几句,况且那些深涉其中的人,知道的人越来越多那是肯定的。”
引以为傲的儿子挺他,赵毅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便听赵攸瀚又道:“父亲有件事说错了。即使那些宫人真是常见的,也难保不是偏向了别人。他们到底是不是陛下信任的人是另一说,单就陛下说话时没有遣了人,以陛下的缜密,这似乎不大……”
赵攸瀚凝神。
早在连京中百姓都听说“陛下要立太子”了之后,他就有些怀疑这是陛下故意放出的消息,也许连消息的广泛传播中也有陛下自己的功劳。至于这么做的原因……
赵毅正听得津津有味,却听儿子说着说着顿住了。他不耐烦地举起手,正要伸过去捅捅儿子,却见下一瞬,儿子眼眸微微一抬,转向女儿说道:“阿禾,你与妹婿每几日通一次书信?下一封是何时?”
赵敏禾疑惑地挠了挠头,“之前是两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