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到了昌州,说那里事务繁乱,便常常无法准时。偶尔每日都有信,偶尔三四日。”
赵毅在一旁补充,“陛下允许他们夹着奏折送家书,八百里加急,那比驿站的驿马快得多。所以女婿的家书每次都是跟着奏折一起来的。上一封是前天收到的,最晚后天就该有下一封了。”
他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家书十之七八都是他从陛下那儿顺带出来的。
赵攸瀚望着妹妹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嘴角笑道:“你写封家书,一会儿我让我们的人快马送到他手中。先别封口,我这里有些事要预先知会他一声。”
赵敏禾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乖乖先应了下来。刚要问起,赵攸瀚已经解释给她听,“陛下,只怕是要引蛇出洞了。”
“引什么蛇?”赵毅两眼蚊香眼。
“妹婿那里陛下应该做了安排,但也大意不得。我会挑几个好手去送信,顺便留下来暗中保护。”赵攸瀚对赵敏禾道。
赵敏禾渐渐明白过来,她白了白脸色,但想到赵攸瀚的话,她就很快镇静下来。
只不过,她依旧心中不平,抬头对赵攸瀚道:“七郎是他最爱的儿子,他怎么忍心……”
赵攸瀚不赞同地打断了妹妹的话,“陛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否则妹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