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但根据不同病人出现的舌红、发热、无汗、咽痒、流涕、咳喘等现象,药方上面都要进行细微的调整,是以积累下来,光这风寒一向的方子,她就开了数十张不同的出来。
林正堂对照脉案,将方子一一看过,大体上是还行,但是有一个问题却是特地提醒她:“你这给人看病,也要适当注意分寸,有的人穷苦,即使开方,将几味主药拾了便是,其他酌情加减的自己知道就好。”
林夕媛表示明白:“本来也是自己写着熟悉一下,一般不给人开方的。”
“嗯,你明白就好。还有你虽说字是认了许多了,可你这写得……”
林夕媛看着纸上的墨疙瘩,哂笑道:“如今每日没太多时间练,以后等基本功熟悉了,我会好好写的。”
林正堂点头不再多说,她说得的确是实话,如今每天已经是很累,自然没这功夫练字了。
“丫头是挺能吃苦,以后更要多思考。原本觉得三年有些紧,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应当也够了。”
“放心吧爹。”林夕媛握了握拳头,“一群迂腐老头看不起女医,总有一天我要教他做人!”
“好、好!”林正堂就是看中她这份志气。
父女两人充满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