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刃血地收复了西北。万般计谋竟是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这才心中愤恨做出此等事情,妄图扳回一局。”
他抿唇喝了口热茶,试图减轻一些腹部的疼痛,却发现好像依旧无济于事。
扯动唇角,祁子螭淡淡笑道:“其实那日我也以为锦爱卿会借机发难,为难王将军。却不想王将军入了内宫犯了大错后,次日竟还有胆量在朝堂之上死谏。到底还是锦爱卿深谙人心棋高一着,光明正大地在太极殿上恩威并施,实在是比那些见不得人的背地里使的手段要高明太多了。”
王锡原本被这些计谋之事听得一愣一愣,却在祁子螭提到锦葵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微臣是个粗人,不懂那么些个弯弯绕绕,也不希望陛下离间我与锦大人之间的关系。微臣只知道西北的军饷是锦大人拿的,西北的将士百姓是锦大人救的,这就足够了。”
看着一脸坚毅的王锡,祁子螭自嘲地笑了笑:“是朕多言了。”
他乌黑明亮的眼睛被茶水的氤氲之气熏得微微眯了起来,余光里刚好满满地映着端坐在身侧的锦葵。
静静地坐在那里的锦葵就好像是一汪寒潭里的秋水,冰冷而不带一丝温度。任凭他说得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