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小朋友也很耐心,她看着罗岑宵双眼红肿的样子也不由得失笑:“好了,家长都慌了,孩子可该怎么办?再开点药膏回去擦在身上,一天一次,发现的及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又望向站着的黎今,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快哄哄你老婆吧,都哭成什么样了。”
罗岑宵耳根通红,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正在这时,腰部忽然一紧,是背后的男人往前走了步将她搂住,“她比较胆小,孩子这样吓坏她了。”
医生听完便对罗岑宵说道:“小孩子总容易有点小问题,别怕啊,你看你先生多紧张你,刚才你哭的时候他都心疼死了。”
医生离开了,但黎今的手没有离开,罗岑宵推了一把,没推掉。
她侧过头看着男人,他却斜睨着她:“怎么,过河拆桥?刚才是谁扑在我怀里掉眼泪的?”
罗岑宵无言以对,他反而逼得更紧了,嘴唇几乎要凑到了她的脸上,“嗯,怎么不说话了?”
她别过脸去,又急又羞燥的道:“你别这样,会被看到的。”
黎今盯着她看了几秒,才松开了手臂。
罗岑宵快步走到小问身边,他安静的输液,还在睡觉,身上的红点子也并未退去,但是睡得踏实了,口中也没再念叨着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