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查一查那渡慈庵,另,再去打听打听柏舟是谁。还有,把傅临玉给我盯紧了,这小子最近似乎有许多事皆瞒着我。”
巩遇应过,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方才那两位又走了进来,唐牧随即换了笑脸,请这两人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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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唐府西边角门上还未停稳,大少奶奶文氏已经扑了过来,她上前一把抓住唐逸几乎是整个儿拽下车,先检视过混身完好无损,才气的甩手打了他两巴掌:“我把你这个不争气的,竟也学会逃课了。”
二少奶奶寇氏上前托开唐逸回护到身后,温言劝道:“大嫂,孩子只怕也有苦衷,这是府外人又多,回房了你再细问好不好?”
文氏冲过来还欲要打,唐世宣已经护着唐逸往家里去了。文氏回头盯着才下车的韩覃,一双眼睛里欲要喷出火来,恨恨盯了许久才匆匆转身离去。韩覃打起精神到品和堂去应付一回唐老夫人的体贴与盘问,用完饭回到叙茶小居时月亮都升了起来。
她进院子见院中豁然开朗,那一丛丛的竹子全部齐根劈去,游廊两边皆用黑布蒙着,显然做工只做到一半,只怕明日外院的工人们还要进来收拾。
才进书房,韩覃便见书案上摆着一张纸条,那纸条上还搁着一样东西。字帖从她怀中哗啦啦的滑落,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