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修筑堤坝才能放心。”
王祎指着唐牧鼻子道:“我就不信你能叫那帮狗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
不但唐牧笑,旁边站的陈启宇也笑了起来:“也就不知道头一回他们能吐多少。”
王祎接过夫人递来的衣服穿上,趿上两只鞋子跟着唐牧出门,到院门口见早有马备着,也是哈哈大笑:“我也要看看,唐清臣究竟能叫那些狗官们吐多少出来。”
待他们一行人到河堤上时,河堤下已经结集了数百名役夫,皆是此地乡民。唐牧转着看了一圈,见其中老的老残的残委实不堪入目,问身边那谭知县道:“就这么多人?”
谭知县捂着叫风吹的翻飞的乌纱点头道:“大约还有一些在赶来的路上,但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唐牧又问王祎:“经略,这些人可够用否?”
王祎叹口气:“将就凑和着用呗!”
不一会儿许知友抱着帐本,熊贯抱着只筐子而来,两人将筐子呈上,内里有现银亦有银票,还有许多看不出价值的金银首饰一类。唐牧接过帐本翻开,先就赞了声:“好!乔知府不愧一方父母官,能拿出一千两银子来给咱们此番缓急!”
他啪得合上帐本:“等差事办完回到京中,唐某必定好好的递份请折上去,替令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