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覃的手才搭上唐牧的肩膀,随即叫他一把抓住屁股,双手使劲,便叫她成个骑坐在他腿上的姿态。随即便是一声清脆明响的巴掌声,韩覃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着,那疼痛激她整个人往他怀中一缩,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几乎是贴肉挤到了他怀中。
唐牧缓缓转头,寻到韩覃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才问:“你可知自己错在那里?”
据说夫子们责罚起学生来,最喜欢用竹笋炒肉这一招。概因无论打孩子们任何一个部位,总没有打屁股管用。那屁股是个肉多打不伤,但又能叫耻辱与罪责感于一瞬间集中到脑子里的好地方。韩覃此时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忍着他咬她耳垂时所激发的,由脖颈往全身挥散的酥栗道:“我不该拿您的银子做生意。”
“不对!再说……”他话音还未落,再给了她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韩覃咬牙忍着,这一回越发清醒了:“我不该拿您的银子,给大壮盘炭窑。”
唐牧松了唇,见韩覃转过脸来,轻轻将她脑袋扳转过去,又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又问道:“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韩覃心中深知唐牧是叫她给气疯了,又要耍起疯气来。但却究竟不知他这一回要做到什么程度,遂先答道:“韩覃!”
韩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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