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言道:“柳琛?”
仍是一巴掌。韩覃猛的往前一缩,她仰起脖子,以丧心认命的口气道:“陶氏,陶金枝,我是您的妾室,陶氏,陶金枝。”
唐牧这才抬头,扳韩覃的脸对着自己,冷冷盯着她道:“这就对了,你是我买来的妾室陶金枝。拿我唐牧的钱到外头去养个男人,这样的笑话传出去,我岂止做官,连人都不必做了。”
韩覃这时候才渐渐意识到,或者这一回,不止往宣府去在马车上时那么简单,他是要动真格了。她犹还记得他醉酒那一次的拼命,这回却是实打实的哀求:“二舅,我求你,真的疼,太疼了。”
唐牧猛然停了手,深深的出着鼻息,过了片刻手中复又动作起来:“我此刻很想听你说句话儿,若你能说对,我就停手。”
隔着两层的布,韩覃只觉得自己裤子上的腻滑,估计将唐牧的裤子也弄湿了。就在她走神的片刻,唐牧已经寻手在解她的裤子。
被打过屁股的脑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韩覃细声哼道:“二爷,我的裤子湿了!”
唐牧闭眼深出了口气,混身的肌肉阵阵发紧,他埋头在韩覃发间,深嗅着,嗅了片刻松开韩覃,放她站起来,随即自己也站了起来,一边替她整理着衣服,一边道:“我要听的,恰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