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椅上溜了下来,也趁乱跑出大殿,不见了踪影。
不过一场由太后和太监们导演的闹剧,却险些果真宫廷生变。
东厂的番子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无所不不能,也不过是因为狗仗人势。此时真正到府军卫们拿他们当谋逆之贼斩杀的时候,却是如溃穴之蚁般抱头乱窜。李昊抱着已然僵硬的庄嫔在地上坐得许久,抬头见高太后叫带刀舍人逼站在自己面前,抬头问道:“母后,孩儿可是待您不孝?”
高太后不言,慢慢扭过了头。李昊仍抱着庄嫔的头不肯起来,唐牧知他心意,转身进暖阁取了只软枕出来双手奉给李昊,李昊细心将那引枕垫到庄嫔头底下,垫她犹如枕着枕头睡在地上,才对唐牧低声说:“劳烦先生再替我抱床锦被出来,地上太凉了。”
唐牧转身进了暖阁,片刻又抱出锦被,李昊便将那锦被细细覆在庄嫔身上。高太后见此不由冷笑:“色迷心窍的东西!”
李昊这才转身坐到龙椅上,交握着双手俯身问高太后:“儿子并未忏逆过母后,于不知不觉中,您竟将无召不得入京的藩王召进宫来,还亲捧毒酒欲要逼死儿子,母后,您为何要如此待朕?”
高太后仍是冷笑着不说话。见李昊盯的久了,才道:“成王败寇,哀家认栽就是,要杀要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