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自己看着办。”
李昊心哀意冷,挥手叫带刀舍人将高太后押下去,这才对站在一旁的唐牧说:“朕也曾读过许多史书,却从来不知道谋朝篡位竟是件这样容易的事情。”
刘锦叫两个带刀舍人提拎着扔进来,他扑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哀嚎:“皇上,奴婢犯了失心疯,荤油迷了心窍才会如此糊涂,还请皇上您老人家饶了奴婢这条猪狗不如的贱命吧。”
“你们打算如何昭告天下?”李昊问道:“又是如何行事?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他转得片刻眼珠,忽而便哀嚎着叫道:“这皆是陈九的错,他是司礼监掌印,这万事皆由他与太后娘娘相谋。伪制圣旨,盖好御印,再矫召而出,待到明日天亮前宫门开时,更发陛下暴亡昭书,同时扶景王登位。”
李昊听的骨寒,转身问唐牧:“先生以为如此可行?”
唐牧跪伏在地,才道:“若陛下无子而暴亡,以血亲来推,当是景王继位。而陈九掌着御印,若他生异心而矫成传位御旨,委实可行。”
李昊深叹一口凉气,仰面闭眼坐得许久,才开口说道:“唐清臣何在?”
唐牧道:“臣在!”
李昊道:“传朕御旨,三更开宫门,着大理寺并锦衣卫入宫,配合府军卫清查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