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看上了哪家,哪家的公子就瘸了,病了,跑路了!媒人也死活不肯给说亲。我娘没辙,只好带我来金陵了,谁知道歪打正着……”
我正吐着槽,却见贺辰月神色有些古怪,忍不住问:“你怎么了?这幅表情做什么?”
“你…………我…………算了。”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叹气叹得更凶了。
我突然拍脑袋想到:“你是不是很难想象我母仪天下的样子,感觉我朝都快被我祸害完了?”
他用他那顾盼流辉的桃花眼斜睨了我一眼,当真是好看得不行,也当真是能看出几分嫌弃:“阿姊居然有几分自知之明,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先去盯紧了那个西图,得了什么消息,再飞鸽传书给你。”
“好。我就不送你了。”
他正转身欲走,临出门时,却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迟疑道:“你若哪天过得不痛快了,要跟我说。南边天高皇帝远,躲开金陵的烦心事还是很容易的。”
“放心放心!”我摆摆手道,“过去找我不痛快的,最后都是自己倒了血霉。想必未来也一样。”
见我都如此说了,贺辰月大约是放了心,便带着甘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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