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于次日,起驾回了东宫。
我总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便在晚上等李祯回来后,拽着他一通叨叨。
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我的鲛绡罗帐内,对着圆桌旁看书的李祯说了此事,包括贺辰月一路追踪到的,以及我和他分析的,事无巨细,都和李祯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李祯仔细听完,颌首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我定会用心关注。你也不用太操心,安安心心地玩你的就好。”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高兴了。”我拉下脸来,“臣妾是为了殿下,为了大邺朝,才这么关心此事的好吧!别好心不识驴肝肺呀殿下!”
他笑着放下手边的书,坐到床沿来,捏了捏我的脸:“哪有?我刚刚不是认真听你说完了吗?知道太子妃辛苦,所以希望太子妃不要太操劳,这还是本宫的错了?”
我扁扁嘴,不说话。
他挑起我的下巴来,逼得我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本宫到还想问太子妃,这贺辰月是何人?打哪儿冒出来的?”
“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贺将军府上的二公子呀。”
“你们很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