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的朝臣就希望我就老老实实呆在东宫里,先管好东宫,以后再管好后宫,顺便生五六七八个孩子出来,其他的事儿一并都不要过问。我一旦不合规矩了,他们就要上折子告太子和我。”
“如果在广州的话,绝对不会有这些事。”贺辰月道。
“我知道呀。”我托着腮叹气,“这不是广州城里没人敢娶我么!”
贺辰月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嗨,你就不要想着安慰我了。这个事儿我心理门清,也并没有不痛快的。”
他偏过头,道:“我以为依你的性子,会没有那么早想成亲。”
我想了想,回答道:“的确不是很想,但也没那么抵触吧。主要爹娘都很着急,我也不能反抗得太过头啊。结果就误打误撞了。”
贺辰月便不说话了。
他好像有点儿郁闷,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郁闷个什么劲儿——我就姑且当作小弟替姊姊鸣不平?
我俩就这样百无聊赖得等着,从白日天光等到华灯初上,从夜幕降临等到月亮高悬。
直到西图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啧,来了。”我用气声道。
我们两个都压低了头,目光却紧盯着那个尖嘴猴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