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
这种怨气滔天的地方谁敢进来布阵?李怀信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鬼打墙?!”
冯天礼尚往来地回他一瞥:“哪只鬼敢蒙我的眼。”
李怀信嗤道:“大言不惭。”
冯天没理他,躬身观察起来,五步之距是一条沟渠,好似将整个松林隔成两段,他们方才走的前方,那边的泥地上蜿蜒着两人的脚印,如今绕回原地,他们再往前行,就是重复打转。
李怀信问:“能看出来是什么阵法吗?”
冯天咬了咬嘴唇,这是他思考琢磨时一惯的动作,他四下张望,绿松一棵挨着一棵,长得尤为密集,如半撑开的伞,遮天蔽月,哪怕是白天,也不见得多亮堂,到了夜晚,透下来的月光更是微乎其微。他来回转了一圈,又围着一棵绿松晃荡,并无异样,也看不出任何阵法布置的痕迹。
冯天蹙眉道:“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就是你学艺不精。”
“你帮不上忙就别打岔。”
“皮痒了是吧。”
冯天回以挑衅:“打一架?”
二人四目相撞,又齐齐不屑地扭过头,两厢嫌弃。
李怀信嗤鼻:“棒槌!”
冯天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