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端坐案前的女冠时,才从记忆中抽回思绪。
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强光射进屋,刺得李怀信眯缝起眼。
两名带刀的衙役迈进屋,扫了眼浴桶里的人,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大清早闯进来竟撞见有人沐浴,还穿着衣服沐浴,真是怪胎,顿时觉得没什么可避嫌的。目光扫见站起身的女冠时,衙役立即想起了正事,板着脸道:“这位……那谁,叫什么?”
民不与官斗,贞白虽对这些擅闯者及其不悦,却更不愿惹上麻烦,遂配合道:“贞白。”
真白?李怀信投以注目,上下打量之后,心中鉴别:确实挺白。
衙役道:“昨晚在凶案现场的人是你吧?”
贞白拧了一下眉,未做声。
衙役说:“昨晚在王六家的院子里的人,是不是你?”
贞白答:“是。”
衙役点点头,掏出一块木质符箓,举在贞白面前问:“王氏昨夜招供,说这块符箓是你给她的,并插在了她家院子里,装神弄鬼地以便挖尸,是吧?”
李怀信看清衙役手里那块符箓时,明显一愣,就听女冠惜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