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在院子里埋了两具尸体啊,这是什么逆天的行为,走的什么路线?杀人!埋尸!他都敢?!夫妻俩好好做着生意,向来与人为善,也经常给咱当差的方便,不用排队就能去他那吃几碗馄饨,那口感……”一不小心跑题了,梁捕头猛地打住,拳头抵在唇上假咳两声,又为了挽回面子,绷着脸训斥:“你一个嫌疑犯,打探那么多想干什么。”
贞白:“……”
她打探什么了,不都是他一直口若悬河娓娓道来吗?!
梁捕头道:“我还没问你呢,发现尸骨为什么没有立即报官,昨晚你又鬼鬼祟祟地跑去王六家里做什么?行迹尤为可疑,要不是被我们及时发现,是不是准备毁尸灭迹?”
这梁捕头真是块栽赃陷害的料啊,经他一推敲,滴水不漏的把贞白摁在疑犯的边缘。而她解释说没有报官是因为预备晚上问问那缕游魂,结果晚上去时发现竹棺中只剩一缕无法聚拢的残魂,梁捕头就是一通你个假冒伪劣的神棍还敢信口雌黄!平常那些江湖术士就跟无知百姓们胡说八道混口饭吃,还没谁敢在官府里危言耸听。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漫上心头,反正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贞白索性保持缄默,梁捕头则道:“没话说了吧。”
贞白不语,的确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