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早知道赚一袋银钱会摊上这种麻烦,她断然不会应下此事,可惜没有早知道。她余光一扫,不经意瞥见一抹暗红,蓦地转过头,看见寿终正寝的那具腿骨上系着一根红绳,因长年埋于地下,色泽渐变暗沉,已有些黑紫。
贞白眉头一皱,绕向长桌的末端。
红绳略粗,是三股细线编制而成,系在脚腕打了个死结,走近了仔细瞧过才会发现,死结的末端,露出了一截黑色的细丝。
梁捕头见她揪着一根红绳不放,问:“你看什么?”
贞白道:“头发。”
梁捕头好奇地凑上前:“什么头发?”
“这跟红绳里,编着几根黑发。”
梁捕头愣了愣,弯腰细瞧:“这能说明什么?可能是结发夫妻什么的,用这种法子贴身收藏。”
贞白随口问了句:“你会吗?”
“嗯?”梁捕头想了想,这种事就那些深闺妇人才会做吧,让他一个大男人,带这种编绳?梁捕头摇了摇头:“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
显然贞白指的不是一个大男人会不会戴结发绳这种事,她直接屏蔽了梁捕头的话,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死结:“这是,血?”
“嗯?”
贞白用指甲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