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汗臭味儿。
“无碍,总归我不嫌你臭。”屠凤栖厚着脸皮,将小脸贴在司湛的胸膛上蹭了蹭。
……最终战王与王妃一同去沐浴了,方才还说着不嫌弃他臭的小姑娘,鼓着腮帮子推他的胸膛,娇声抱怨:“湛哥哥你当真是臭死了。”
司湛:“……”女人果真都是口是心非的,卫茅诚不欺本王也。
无论如何,温思儒总归是如愿了,只司湛见着他之后,更没有好脸色便是了——
分明多求他几次便能成事儿,温思儒竟是非要去寻鸢鸢,还当他不知晓这纨绔的心思不成?
温思儒抱着双臂,满目茫然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辜至极。
唯有卫茅满脸同情:啧,此人当真是不上道,这都被王爷给记恨上了,竟还不自知。王妃是谁都能见的吗?便是人家王妃的兄长,王爷可都不待见呢!
小气吧啦的战王殿下带着三万……哦,三千将士们又进了山。
眼下距离温思柔与努尔成逃回郦国已有小半个月,而他们的“寻药风波”亦是成众所周知的事儿。司湛在心中暗暗地算了一算,大抵便是这两日能成事儿了。
走在后头的将士们,手中拽着一大捆的树枝,路过之处无不风起云涌,只恨不得将一路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