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挣扎了一下,感觉到赵维桢宽大的手掌撑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肩膀。少年的手能有多么宽厚?姜嘉卉却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她半点都不担心赵维桢会把她摔到雪地里,顺从地任由赵维桢将她带到了宿舍里面。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姜嘉卉的屁股先着床板,她一时吃痛,忍不住捂住屁股,委屈地道,“维桢哥哥……”
赵维桢别过脸去,冷声问道,“在哭什么?”
语气有些凶,姜嘉卉鼻头一酸,眼泪就要滚落下来,赵维桢朝她瞥了一眼,不知不觉间已经松软了神情,却一言不发,只等着她说话。
“没,没什么!”姜嘉卉吸了吸鼻子,鼻头冻得通红,眼圈儿也通红,“我只是想爹爹和娘亲了,维桢哥哥,我没事,你回去吧!”
她看到了他手上的剑,眼睛一亮,“维桢哥哥,这是你的剑吗?”
赵维桢将剑复又放回了肩上,抿了抿唇,走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这辈子,我们都不要有任何联系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将来会强迫你!”
他再也不是前世的那个人了!
“维桢哥哥……”姜嘉卉听不明白,她做了很多个梦,同样的梦境,本就令她一日比一日惶恐,今天又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