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卉不由得害怕,赵维桢转身时,她一把扑了过去,抱住了赵维桢,“我怕!”
赵维桢的全身一僵,他的双手已经先于意识抚上了姜嘉卉扣在他腰间的双手,轻轻一捏,最终还是狠心分开,将她推开,“我还有事,你先休息,我会叫人守在外头,不用害怕!”
姜嘉卉听话地回到了床上,她钻进被窝里,看着赵维桢的背影,幽幽地道,“我天天都做一个梦,看到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个女子每天都在绣一枝海棠花,她在害怕,我看到她流泪,针戳在指头上,血淋淋的,她都不知道害怕,我看着她,也觉得好害怕!”
赵维桢猛地转过身来,他的脸孔有些扭曲,一步步挨到姜嘉卉的床前来,单膝下跪,落在地上,声音颤抖着问,“你说她在绣一枝海棠?”
“嗯!”姜嘉卉点头,“维桢哥哥,我明明不认得她,可是我为什么能感觉到她心里非常非常难过呢?她在想一个人,可我不知道她在想谁,那海棠花很红,都是她指头上的血染成的……”
赵维桢心头大恸,充满了疑惑,他并不能确定姜嘉卉梦里的人,是不是前世的她,他宁愿是,又宁愿不是,问道,“她长什么样儿?你告诉我,她长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