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放下她,昔日的内伤随着时日的流逝,最终还是痊愈了,他前些日子出京时,受了箭伤,躲在这里疗伤,谁能想到,竟还能见她一面。
“我无事。”他顿了顿,眉头皱起,“郡主,我本该在封地,不该出现在这里,你见到我的事,能不能……”
长沙郡王!姜嘉卉低着头拼命忍着心头酸涩的感觉,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待她准备转身,赵维桢还是开口喊了一声“梅梅”,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黄绫裹着的东西递给姜嘉卉,“听闻齐国公府欲与保宁侯府结亲,到了那一日,我未必能赶到,梅梅,若我真不能回来,你权且当做我的贺礼!”
姜嘉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嗫嚅道,“维桢哥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的,对不对?”
赵维桢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里头倒映着一个完整的他,这是他头一次在别人的眼里看到一个独一无二的自己,一直以来,他从未得到重视过,只因他身体里流淌着他无从选择的两朝皇室的血脉,他身为皇子,却不能行走于人前,也从不曾走到太阳底下,走到任何一个人的眼里去。
一时间,他心里五味陈杂,淡淡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