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心思已拐过好几个弯来。
听他的口气,像是与秦子钰十分熟络,他们定是认识的,应是关系还不差,不然秦子钰又怎会与他提及自己呢,至于好话坏话暂且不论。
她无声叹了口气,心松了几分。
“想必顾侍郎定然听说了小叔之事,我相信他定然不是杀人凶手,况且他昨日明明去了缭月居,还替我带了白玉肘子回来。”
“缭月居在城南,他若真去杀了人,想来也赶不及买肘子了,您定也晓得那缭月居的生意有多火爆,这肘子也不是说买便能买得到的。”
顾侍郎点了点头,但脚下的步子未停,赵清允毕竟是个女子,不及他步子迈得大,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有些跟不上了。
兼之嘴里还说个不停,须臾便气喘吁吁起来。
“话虽如此,但他完全可以派了旁人去买肘子,而他去杀人,如此也行得通。”顾侍郎说着,转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赵清允被他的话噎住了。
确是这个理,秦子钰说他在外头藏了匹马,那他在外头再藏个帮凶更不是难事。
而眼下她宁可他在外头藏了女人,也不愿他是在外头藏了个助绉为虐的。
“那,那他可说了什么?”赵清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