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消灾,这点素养他还是有的。不消两分钟,王路阳妈妈就被他哄的笑靥如花,浑然不提相亲一事,只连声说要让不成器的儿子多向他学,多温和多有教养呀。
王路阳气炸了,冷眼看陈青安特欠特腹黑那样儿,又仿佛琢磨出点滋味来。
电话一挂,他就凉凉问:“怎么,又情场失意了?”
办公室里静了静。
陈青安这次是真惊诧了,丢了笔,哑然失笑:“……有这么明显?”
“这么说吧,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据我分析,你这人平时激素和情绪水平勉强还算挺稳定的——当然,必须除了你情场得意和失意的时候。”
“看你今天这模样,”终于轮到王路阳白眼一翻,嘲讽他:“怎么也不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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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刚做同门那会儿,王路阳根本没准备和陈青安做朋友:他这种人生赢家连正常人的烦恼都没有,怎么做朋友?
直到有一晚,好像是个夏夜,他练操作练的正心烦气躁,陈青安正好过来,拍着他肩约去喝酒。
那成啊。
研究生部在主城区,一公里内就是明城知名的酒吧街。王路阳本以为自己会是醉后疯狂吐槽,被陈青安静静看着的那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