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安这厮不仅酒量差,还特么把威士忌喝出了二锅头的风格,沉默地仰头就灌,没有半点富家公子的做派。
“喂,hello?”王路阳拦他:“朋友你还好吗?”
“还好啊。”
陈青安低着眉,整个人动作了都放慢了一拍似的,清淡笑了起来。
那笑容的确很漂亮,可在酒吧晦暗不明的光下,压抑热烈,又有一点悲伤。
王路阳吓了一跳:“陈青安你你你中邪了?!”
后来,他包括身边至交都发觉,陈青安是真中邪了,招惹了不好惹的,还越陷越深。
“你唉,”王路阳虽然母胎单身,但架不住懂的恋爱道理比陈青安还多:“你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慢慢来吧,你这万里长征才哪到哪。”
许久,王路阳终于听见沉默的陈青安,低低嗯了声:“……是我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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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钟盈来说,她只是睡了舒服黑甜的一觉。躺下的时候晚上七点,再次睁开眼,已经十一点了。
也没人喊她。
钟盈不禁有点恍惚。
在英国留学那时候,作为重度渴睡人群,有一阵她总要睡个超长午觉,一觉醒来已经将近七点。
伦敦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