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前可不是这样,即使不想听他的劝,也不会这样待他。
    唐煜漠然地移开视线。他清楚符理没有坏心,仍忍不住感到腻烦。符理从某方面来说和他父亲平宁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动不动就拿大道理砸人,也不知道武将之家如何养出了这种性子。若仅是如此唐煜倒能忍,可前世他与皇兄相争之时,平宁伯府上下毅然决然地倒向太子一派。世人默认伴读是所追随的皇子一脉天然的支持者,平宁伯的举动对唐煜来说就很打脸了。
    唐煜能理解平宁伯不愿因儿子是他伴读的缘故就将全家老小绑在他的战车上,但你哪怕两不相帮也行啊,为皇兄摇旗呐喊是不是过分了些?重活一次,唐煜没精力跟符理计较前世种种,心里总觉得别扭,说话行事就带出点影子来。
    唐煜对旁听了全场的六弟唐烁点了点头:“六弟,我先走一步。”
    唐烁的眼神躲闪:“五哥慢走。”说完这话,他赶在唐煜离开前一溜小跑地出了崇文馆,急得跟着他的太监在后面喊:“殿下,您慢点,小心被门槛绊到。”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何皇后劝完庆元帝便将凌贤妃谋害太子之事给死命按了下去,后宫诸人知道的就是贤妃不知何故触怒了皇帝,被禁足了一段时日。即便唐煜是何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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