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亦未猜到凌贤妃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
唐煜愣了愣,他长得没这么吓人吧,还是适才对符理说话语气过于严厉吓到这位弟弟了?这么一想,唐煜就有些后悔。符理比他小一岁,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唐煜都能做符理的父亲了,对一个孩子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好像是有点过分。
想到这,唐煜随口安慰了符理一句:“我今个脾气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符理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殿下言重了。”
…………
“殿下,看,这是什么?”
第二日清晨,裴修果然带了两本伪装后的话本到崇文馆。他没将话本递给唐煜,而是趁着今日讲学的学士未到,把书得意洋洋地在符理面前晃悠了一圈。
符理涨红了脸,右手指着裴修的鼻子,手指微微颤抖:“你,你。”话都说不全,显是气得狠了。
“安静点吧。”唐煜没好气地剜了裴修一眼,大清早的挑衅个什么鬼。他不由分说地夺过裴修手里伪装成《论语》上下二册的话本,压到了其他书下面。。
“殿下真是新娘进了房,媒人扔过墙。”裴修灰溜溜地坐下,嘴里嘀咕着。
“说什么呢。”唐煜笑骂道,右手捶了裴修一下。裴修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