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手心里与她的蓓蕾不断摩擦,这种滋味……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
他的眼光似乎被锁在了那里,想挪都挪不开,手上轻柔的擦来擦去,围绕着中心绕圈圈。细看那顶上,居然也沾了血,颜色是暗红的血痂色,左边的是桃红色。
既是有血,就该认真地擦,他便捏着纱布一点一点地擦拭,像是在擦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生怕弄碎了,磨破了。
静淑本就咬唇忍着,可是他偏偏弄起来没完没了,让她如何受的住。地龙烧的滚烫,又被他摩挲地身子发热,静淑感觉到自己在微微颤抖,可是她不敢说热。
“夫君,冷……”她颤声道。
“哦,马上就好了。”周朗如梦初醒,深深自责,小娘子还冻着呢,怎么就被迷的晕了头呢?
他很快擦好了前面,又把后背不多的几块血迹擦净,找出干净的中衣给她穿上。扶着她坐到床边,缓缓躺下。
“来,盖好被子。需要我给你暖暖被窝吗?”周朗细致地给她掖好被角,还不放心,问道。
“不用了,地龙烧的热,床上不冷。”静淑红着脸道。
“放心吧,伤的不重,很快就好了。”周朗温柔的看着她。
“那……会留疤吗?”静淑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