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引路:“你跟我来。”
他推开来时那道暗门,侧身让沈千盏先进:“门口是待客大厅,一般不熟的客人会在这里招待。”
他颇热情地领她过回廊,迈入四合院:“这间是北京钟表收藏协会的根据地。”
沈千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廊柱下隔了几个木质四角凳,凳角后头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竖牌匾,行风流水地写着“北京钟表收藏协会”。
她问:“工作室?还是非营组织?”
孟忘舟瞥了她一眼,嘀咕:“你这一上来问得够犀利啊,我这二级机构,有认证的。一年到头还有不少采风、培训的交流活动呢,有组织有纪律有信仰。”
他迈过石槛,指了指隔壁敞开的那间屋子:“清和在那,你先进去吧,我去给你沏壶茶。你是爱喝观音还是普洱?”
“普洱吧,多谢。”
孟忘舟挥挥手,转身走了。
沈千盏目送着他离开,壮了壮胆子,提步进屋。
季清和坐在靠窗的工作台上,微低着头,只留了一个背影。
屋内光线不算太好,明暗交错,他所在的地方像是天然的舞台,有从窗沿打进来的光,吸纳了全部的光源。
听见脚步声,他微微侧过头,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