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扫了一眼。
刚还大言不惭推理季清和是馋她身子和美貌,想再续前炮的沈制片:“……”
她摸了摸鼻子,放轻了脚步靠近。
季清和在修一只腕表。
手表的表带和后表盖刚被拆开,露出表芯交错繁杂的机械盘。
他正用拿子夹取柄轴,修长的手指掌控着颇显袖珍的修表工具,意外得轻巧灵活。
沈千盏是门外汉。
他桌上那副修表工具,除了螺丝刀别的一个都没认出来,更不知它们的功用。眼看着季清和专注地拆卸着手表零件,表芯内盘杂繁复的零件被他一个个快速地清理,她识趣地没在这时候打扰他。
孟忘舟中途过来送了趟普洱,见沈千盏站着,边吐槽季清和不知道怜香惜玉,连基础的待客之道都没有,边咧嘴笑着让沈千盏不要介意:“清和一修起钟表就跟超然脱俗了却红尘了一样,从小到大都这样。”
沈千盏挑眉,一下抓到了重点:“从小到大?”
“他没跟你说吗?”孟忘舟说:“我和季清和是表兄弟。”
沈千盏:“……”那他们可能还没熟到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