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想到嘛,没想到顾兄弟你年纪轻轻,还挺怜香惜玉,嘿嘿。”
顾玉成板起脸:“我不是怜香惜玉,是见义勇为。”
赵崇:“???”
顾玉成今天来回走路累得够呛,找工作又不顺,这会儿心里不大痛快,说话也就不怎么客气,严肃着一张脸宛如教导主任:“赵大哥你今天太大意了!你看那姑娘,说是家里穷苦,要卖身葬父,可是你看看她十根手指,纤细白嫩,哪里是做过一点活的人?”
譬如他自己,原身就不怎么干农活,他也就做点日常琐事,跑了两趟四平镇,不过这么几天功夫,手上都磨出了一层薄茧。更别提王婉贞了,那一双手现在连花都绣不了。
因为太粗糙,一上手就得把丝线弄散。
赵崇努力回忆:“我,我没注意到,就看她可怜了……”
顾玉成:“可怜?哪里可怜?寻常人安葬亲人,风光葬了也不过三五两银子,更有那穷苦人家,一口薄棺,几刀黄纸,半两银子都用不到。能把十两银子都花在丧葬费上,可见平时也并不如何可怜。”
譬如顾大河,他的衣冠冢就花费了二两银子。因为吕老太太觉得不是正常下葬,没必要用那么好的棺木。
赵崇试图描补:“咳,能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