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明确了。
    聂非池把丝带抽散,手扶在方向盘上。
    他不高兴的时候从不开口,一切心思都全凭她猜。江怀雅紧张地问:“都打好了,干嘛又拆掉。”她小心地把带子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尝试复原。
    好几次没有成功。
    聂非池凉凉地开口:“你就是要等到没有了,才知道可惜。”
    ☆、第25章
    江怀雅蓦地一愣。
    “不是什么东西我都会觉得可惜。”她突然放下丝带,艰难地抿唇,“刚才它散掉,我最多找个地方把它扔了。是因为后来是你打的结,所以我才觉得可惜。”
    她把方才拼命压下去的话一股脑倒出来,最后肃然端望黑暗里的人:“所以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呢,聂非池?”
    还想怎么样。
    他没有想要怎么样。
    聂非池惨淡提了下唇角:“随你。”
    江怀雅气不打一处来,居然推开车门下去了。
    他身畔骤然一空,连伸手都来不及,那人的身影已经没入了楼道里。车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条被反复摧残的丝带,挂在她方才坐过的位置上,落到脚边。
    很长时间他都不明白,为什么简单的两个字能激起她莫大的怒气。
    夜深了,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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