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与罔象岛绑票一事。
李延龄看得眉峰深蹙,既为朱赢的机敏感到惊讶与自豪,又为自己不能为她分担而感觉自责和愧疚。
他伸手细细划着纸上的某些字句,那是穆小峰转述的朱赢的话,“过后是杀是剐我受着,但现在,谁也别想叫我挪开一步!”“难道旁人要扇我脸,还不许我伸手挡一挡么?”“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我朱赢虽是女子,却也知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的道理。”“完了完了,祠堂的蒲团又在向我招手了。”……
李延龄看得又心酸又好笑。她在外人面前永远这样桀骜不驯铁骨铮铮,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温柔可意做小伏低。这样的女子,他如何舍得让她一直这样被陷害被欺负下去?
原先,他是不在乎王世子位,只觉得是大旻皇帝居心叵测下封的,父亲不愿意给,他还不愿意要呢。
不过现在他想法变了,他要这个王世子位,他要继承王位,他要做缅州之主。不管别处如何,他要她在他能撑起的这片天地横行无忌无忧无虑!
放下穆小峰的信,他拿起朱赢的那封信,拆开看到第一句话便笑了。
“亲亲夫君:此处本该写见字如晤,可我自觉再好的字也无法与我本人想比,便不虚伪了。夫君,自你走后,我便生了一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