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见不得成双成对的东西,连筷子都要拿一支方头的一支圆头的才吃得下饭。昨晚梦见夫君如枣而我如核桃,甚喜,醒来知是大梦一场,闷闷不乐也。凌霄说我病得不轻,夫君你再不回来,你夫人病入膏肓药石罔效矣。院里树上柿子已有拳头大了,柿子红时,夫君能回来否?”
信尾没有署名,却有一枚鲜明的唇印。朱赢所特有的诱人风情顿时跃然纸上。
李延龄看着那枚唇印,几乎是瞬间,那些唇齿缠绵肌肤相亲的*记忆烟花般在他脑中炸了开来,灿烂得让思绪一片空白。心潮澎湃之下,他忍不住捧起那纸,将自己的唇,小心翼翼地印上那枚唇印。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窃笑。
李延龄倏然抬头,却见帐篷门帘一阵飘动,外面传来几个心腹的八卦说笑声。
“看见没看见没?将军在亲纸,哈哈哈,成了亲到底不一样啊,以前十年如一日地过了都不觉得怎样,如今不过才出来一个多月,便渴得连纸都亲了,啧啧啧!”
“我看也不尽然,若真有那么渴,这附近的大姑娘小媳妇天天往咱营地里跑,也不见将军看个一眼半眼么。嘿,老张头,饭造好没?再磨磨蹭蹭将军饿得连信纸都吃下去啦!”
“哈哈哈……”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