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红渠在一旁听得一阵无语,这个男人怎么会抠成这样?
送给心上人的东西,还是从别人那里抢过去的?
可惜裴子阳并不能听到许红渠的心声,对这件事毫不在意,转头又和那车夫闲聊了起来。
外面的雨势渐渐小了起来,不似刚才大雨倾倒般,现在只能听到檐外“滴答滴答”雨滴敲打在石板上的声响。
“这位大哥,你渴不渴?”裴子阳依旧和车夫在套近乎。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一点,这馕饼真挺干。”车夫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不妨让我这个书童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小溪之类的,让他拿着水囊去打点水。”裴子阳建议道。
“行啊,这边出去往后走西南方,似乎就有一汪清泉。”车夫将他知道的情况据实已告。
见裴子阳点了点头,裴棋就会意地走出了庙门。
“这姑娘莫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值得你们冒这么大风险绑架她?”裴子阳话题一转,又说回了许红渠身上。
“也就还行吧,这我看你也是读书人,许家的名字你总该听过吧?”
“可是那个专卖书画用具的许家?”
“这就是许家大小姐。”车夫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