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尘打量他的力道,暗自庆幸自家的碗碟很结实,纪眠风将药碗塞回她手里,“解释。”
“哦,其实是大人喝多了,嚷着要和我回家……”
“说实话。”
“嗯,我贪恋大人美色,敲晕了抱回来的……”
“花尽雪。”
“好吧,大人适才疼得厉害,意识都不甚清醒,我见情况不对,便将大人暂时安置在此,请郎中开了药。”
“……”
梦尘轻点他的胸口,“还疼吗?”
“……”
“大人,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很没有礼貌。”
“……”
梦尘从柜中翻出一件外衫,披在纪眠风身上,又理了理靠枕,让他坐得舒服些。纪眠风只当她是宫女侍婢,然而越是刻意要忽视,她靠近时,那阵梨花的香气越搅得他不得安宁,“你家中怎有男子衣物?”
梦尘愣了愣,唇角又慢慢地勾起,“因为……”
纪眠风揉了揉额角,“花尽雪。”
“嗯?”
“为什么?”
梦尘托腮看着他笑,似是信口,又似是认真,“我说过,我要与大人天涯海角,朝朝暮暮。”
“我不信。”
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