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浮出兴致,“你说,什么样的夫君才能降住你?”
……
“尽雪,什么样的夫君才能降住你?”
“若想着如何降住我,便永远也降不住我。”她翻了个身,换一面晒太阳,“我自可劈风斩浪,磊落立足,何须俯身低眉,丝萝缠木?”
师姐摇头而笑,“要不说你生了个男儿心肠呢。”
满山苍翠,草木弥望,她懒卧树下,师姐赤足坐在枝叶间,眼前和风暖软,耳畔鸟雀鸣春,她抬眸,“师姐又喜欢什么样的人?”
“嗯……他若喜欢我,便要属于我,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不能放过。”
“悍妻!”
“呸,难道你不想?”
她托腮想了半晌,“我的夫君……只要……哪怕他穷得只剩一个馒头,还想着要分我半个,就够了。”
“若是我,必要关心另外半个的下落。”
……
梦尘翻了个白眼,“降什么降,我降他还差不多。”
时月风指了指床榻,“那么,烈性的小雪姑娘,怎么忽然善心大发,救死扶伤了?他病死,你一样可以拿回九尾。”
“可能我修行得比较圆满,越来越怜贫惜弱了。”
“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