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某人某菜,甚至连人的样貌、陪酒的姑娘都有记录。
“纪眠风,面白,大眼,瘦削,身长,着青衣,寡言笑。
付,白银一两。选,花尽雪。是夜,未归。”
梦尘怒了,“不是说了别记吗!”
知非擦柜子擦得波澜不惊,“事无巨细,切莫缺漏,也是你说的。”
纪眠风往前再翻,几乎看不到花尽雪的名字,唯有几次出现,都是相同的记录——
“时月风,俊美,有仪,着紫衣,望若谪仙,言如珠玉。
付,无。选,花尽雪。是夜,未归。”
梦尘凑近,“查到什么了吗?”
纪眠风冷冷合上账册,“只有这一本?”
“你还要一整年的?”
“都拿来。”
梦尘将厚厚一摞堆至案上,“你想查什么,我帮你。”
“不必。姑娘自去做姑娘的生意。”
莫名其妙,生什么气啊,梦尘不明所以,拿了块抹布,到外间和知非一起擦柜子,小声道:“知非,我怀疑你把小郎君惹生气了。”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