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不是了。”
时月风叹了口气,转身打地铺去了。
四下消停以后,梦尘又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心间涌上一阵悲凉。想她名门之后,涂山妖君,竟然欠下这种要命的风流债,做出此等老不要脸的事情来,虽然,按理,是纪眠风那个冤孽先动的手,要追究责任,也应当是他的错,可是,偏偏,她没看出他的异样,害他病症加重,如今她好端端,那个冤孽却昏睡不醒,是以便统统成了她的错。
忒不体面,忒不人道。
剩下的事就指望知非了,希望那冤孽早点查完早点走人,然后远远滚回京城去。千万不能让时月风知道这事,不然准要被指着鼻子狠狠笑上几百年,悲哉梦尘,痛哉梦尘!
梦尘在时月风的住处赖了两天,第二天夜里,知非抽空来了一趟,向她汇报托孤心得,“梦尘姐,他没你说得那样难伺候啊,虽然寡言笑,但还是很随和好脾气的,用凡人的话说叫……知礼仪,守进退?”
“他看到你的时候,有什么反应没有?”
“神色挺正常的,还问了个好呢。”
“他现在睡下了?”
“没有,他在看那些答卷,熬了两天了。”知非想了想,“不过,他有时候会盯着梦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