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琵琶出神,仿佛真有点,情根深种、病入膏肓、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的模样,这么好的机会,不趁热打铁,怎么拿回尾巴和妖力?”
梦尘幽幽叹了口气,“见到他,我老脸往哪儿搁……”
知非微眯凤眼,轻抿丹唇,难得严肃地发问:“面子重要,还是尾巴重要?”
梦尘咬牙,“尾巴。”
人族的老祖宗大禹说过,“其九尾者,王之证也”,何况,那夜时月风在院中等她,本是要告诉她,金陵地界似有妖乱,而且不是什么杂碎的小妖,这两日,她和时月风又去贡院查探了一番,但对方的妖迹只如昙花一现,极难追踪,虽说这是他时月风的地界,出了乱子老爹只会修理他,但,为防万一,还是将尾巴拿回来更妙。
梦尘头疼地仰倒在床上。
时月风哈哈大笑,“小雪,这世上竟有你怕的事?”
“住口。”
“那就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时月风一把将她拎出去,“秃尾巴狐狸。”
梦尘只得返回自己的小院,厢房的灯亮着,薄薄的窗纸上,纪眠风的影子也是薄薄的,没由来看得她有点心虚,尚不知如何进去如何开口,老天已十分开眼地安排好了她的出场方式。
翻-墙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