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夸他,我瞧不惯他那故作风雅的德行,放学就把他堵在院里了,他还不知死活地损我我,你脑子笨学不好的,赶紧回家学学女红准备准备嫁人吧。”
沈琼楼心有戚戚焉地点头:“他确实挺能装的。”看看,装逼遭雷劈了吧。
她说完又同仇敌忾:“二哥太过分了,回头我让我娘说他,怎么能对女孩子下这种狠手呢?“
玉瑶郡主郁闷道:“婶婶,如今你成了我婶婶,他不是平白长了我一辈儿吗。”
沈琼楼摊手,这个她还真没辙┑( ̄Д ̄)┍。
她郁闷完又兴致勃勃地问道:“他现在还老装模作样的吗,自以为风流倜傥一枝花吗?”
沈琼楼乐了,点头道:“变本加厉。”
玉瑶郡主同情地看着她:“婶婶,你应该忍住不打他很久了吧?”
沈琼楼叹了口气:“每回我想打他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人贱自有天收,然后就忍住了。”
玉瑶郡主先是怔了怔,然后捧腹笑倒在椅子里。
和投契的人聊天时间过得就是快,到了下午告辞的时候沈琼楼还嘴角带笑,殷卓雍见她开怀,嘴角也扬了起来:“玩的开心吗?”
沈琼楼笑道:“玩还是其次,玉瑶郡主人挺有意思的,说笑起来也不用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