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唔了声:“能让你笑一下午,也算她有点本事,喜欢就常来往吧。”
她郁闷地摆了摆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却平白长了人家一辈儿:“算了吧,我都是她婶婶了,就怕跟晚辈凑堆儿被人家嫌弃,说我老黄瓜刷绿料——装嫩。”
殷卓雍靠在车围子上笑起来,撩起眼皮乜了她一眼:“你这是嫌弃我把你辈分拉大了?”
沈琼楼见他心情好,趁机问道:“今天睿王都跟你说了什么?”
殷卓雍笑意淡了几分,但也没瞒着她,把睿王今天跟他说的重复一遍,轻嘲道:“我这个王兄,正事没做几件,闲心倒操了不少。”
沈琼楼不打算干涉他的想法,但还是趁机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点:“我觉着睿王说的也有道理,是真心为你好的好话,日后你要真的...”
她把中间的空过去,叹口气道:“治理天下要是治理的好,别人未必会念着你的好,觉得是你应该做的,但你一旦做的不好了,肯定会有人说你的不是。”
殷卓雍并不答话,长睫垂下,让人瞧不清神色:“你这些日子辗转反侧,是觉着对不起太子吗?”
沈琼楼踌躇了会儿才答道:“他毕竟是我表哥,待我也很好。”
殷卓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