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落下的时候叛军也有些站不稳,但却很快地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匕首,连带着溅出点点血迹,转瞬间刺向了身后的人。
后来一段时间里,王府重建,连带着操办王妃丧事。直到那时候,慕淮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软弱了。
他的父亲征战沙场,深知其苦故而从来不想让他习武,所以他虽占了个异姓王世子的位置,却跟花园里受不起风雨的海棠一模一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他苦心查探八皇子踪迹,将手中线人延伸到乌南的时候,他尚觉得远远不够。
他不是个野心家,也对权势没兴趣,当年的那场叛乱也只是夺走了亲人的性命,顺带着教会了他生存而已。
“云昭,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从一开始就站错了队。”
云昭笑了一声:“站没站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有得选,我是不会任人摆布的。”
她倚靠在床头,背上的伤依稀作痛,却也没那么刺骨了。许是光线的原因,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静起来,像是从来不曾经历过往种种,一瞬间将记忆割裂开来。
“我记得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中了宫里的箭,后来你又出现在了藏宝阁。包括我被关起来那次,你也只是说路过。”慕淮说,“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