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要的东西,对吗?”
云昭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竟没说上话来。
慕淮笑叹了一声,没管她是不是默认,只是说了句:“虽然我并不清楚你说不敌对我的缘由在哪儿,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不能总戒心我会害你。”
云昭抿着嘴唇,嘴角崩成了一条直线。心说,要是你知道我的来历,怕是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这样想着,她又抬头看向了慕淮:“我放走了凶手,世子就不问问原因?”
慕淮挑眉:“不是你说的,满嘴谎话我不会信么?”
云昭:“……”
他说得一脸坦然,方才的低压氛围被扫得一干二净。
云昭瘫着脸收回了目光,直接将“勿扰”二字写在了脸上。
她在王府这么长时间,对慕淮没怎么了解,倒是将他态度的反复无常看了个透。她无味地换了个姿势,撑着床板直了直身,想缓解久坐带来的麻木感。
这个动作不大,松垮的中衣后领口却空了一下,那些内里的伤痕被密密实实地掩盖着,而后颈一块的皮肤却随着动作露了出来。
慕淮站在床边,角度刚好看到她距离脖颈大概三寸处的刺青。
那个刺青在她左肩处,铜钱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