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开的千鸟草。
然而只一瞬,云昭就调整好了坐姿,那块刺青也随之隐藏在了衣料之下。
慕淮面上并没有多少起伏,甚至丝毫不意外,从始至终也只是眸色暗了下,却又转瞬即逝。
然而这种稍纵即逝的神情却不是道破秘密的惊讶,更像是某种想法被印证时的自然表现,只是这种表现并没有过多的意料之中,倒掺杂着一丝他并不愿承认的……失落。
云昭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对方眼神里的意思。她总觉得,自从那天晚上她从藏宝阁里出来,慕淮的表现就越来越奇怪了。
她还没来得及猜出这种奇怪究竟是来源于哪里,慕淮就收回了停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面上的笑意依旧很浅薄,只一眨眼便消失了。
他说:“你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去留随意。”
厢房门打开又关上,慕淮出了院子,在廊道转角处见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扶桑。
扶桑朝不远处紧闭的厢房门口看了眼,低声对慕淮说:“世子,刚刚线报,方老板出了盛京后,一路往南,走的是往乌南的必经之路。”
说完,他又看了眼